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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概念的当代阐释”学术研讨会网上预备会

引用:
原帖由 吕微 于 2015-11-24 21:20 发表
但我估计,连山在会上的日子不一定好过,张举文对该故事的定位与陈连山对该故事的定位,差距太大 ...
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不一定好过的是连山,而不是张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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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把学生的信原封不动地贴出来,我一看这语气,就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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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陈泳超 于 2015-11-27 12:30 发表
“覆姓皇甫,名端。此人善能相马,知得头口寒暑病证,下药用针,无不痊可,真有伯乐之才。原是幽州人氏;为他碧眼黄须,貌若番人,以此人称为“紫髯伯”。梁山泊亦有用他处。可唤此人带引妻小一同上山。”...
泳超把自己比喻成兽医皇甫端,
我囫囵吞枣地一看:
将“此人善能相马”,看成了“此人善能拍马”,
心想:
这倒也符合咱一班老哥们在老大面前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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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们看看泳超和老大的通信对话,
深刻领会一下什么叫做“霸气侧漏”。
小弟唯唯诺诺地陪话,
老大斩钉截铁地回复。
怎一个牛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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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阈限改成了户限,
过渡礼仪是不是也得改成过户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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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吕微 于 2015-11-29 04:08 发表
有人说过,施爱东如果借助前期维特根斯坦的思想方法,也许能更上一层楼,因为爱东和前期维特根斯坦之间有一种亲和力,不知转达给爱东没有——也许在这更深层次的反思过程即各种信仰相互激荡的过程中,中国民俗学能够通过集体的力量再一次实现自我的超越。 ...
这话以前老大真没转达过。
但我能猜出这话出自谁口。
因为熟悉维特根斯坦的民俗学者,算起来也就三五人而已,其中又对我的论文有阅读兴趣的,不过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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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陈泳超 于 2015-12-2 21:13 发表
以俺强盗的生活理想,到处都是山头,除了梁山,还有二龙山、桃花山、清风山、花果山、威虎山、昆仑山、万寿山、陈连山…… ...
连山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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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西山一窟鬼 于 2015-12-3 16:01 发表
各位看官,您何曾见那“扫地僧”张牙舞爪,动力动枪,争强好胜来?
正可谓,大海无言,小溪潺潺。大凡叫嚣地欢的主,一般都是色厉内荏,银样腊枪头,外强中干,不中用的。“西山一窟鬼”是也!哈哈哈
好赖 ...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咱70后占着年龄优势,就把他个50后、60后拍死在沙滩上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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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西山一窟鬼 于 2015-12-5 12:12 发表
任何人自身就是一个教派
任何人自身的思想就可以是一个教堂
任何表演性的引述都是一种建构
任何试图古典地界定意义的努力都是不合时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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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你的一个帖子太长了,读起来很吃力。
这一点,严重地妨碍了读者对你思想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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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总结一下。
就是一句话。
老大和晓辉讨论的是一种“应然”的世界。
窟鬼先生描述的是一个“实然”的世界。

应然世界是我们的追求,
实然世界是我们的现状。

下一个问题是,我们现在到底要讨论什么?
是讨论历史呢?
还是讨论哲学?

如果讨论历史,我站在窟鬼先生一边,
如果讨论哲学,我站在老大和晓辉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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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贴子太长,重点不突出。
以下摘录老大的比较有震撼性(或者争议性)的言论,供大家学习。
引用:
原帖由 吕微 于 2015-12-5 12:59 发表
我总是怀疑,在后现代的条件下,一些发展中国家对文化多样性相对主义的无条件拥抱,在反西方现代性普遍性的同时,却怀揣着某些集团利益的不可告人目的,因而这样的后现代性、文化多样性相对主义就总是一把双刃剑:对外相对的自由权利和对内绝对的专制权力的统一体。于是,当民俗学家们参与到像“非遗”这样的相对主义运动当中的时候,我就会怀疑,我们与意识形态的新一轮共谋已经开始(所以才有民俗学者勉力在“非遗”中加入普遍性的要素,以尽量消减“非遗”在集团内部可能造成的相对性危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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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这一段批评,其实和窟鬼先生此前的一些观点表述是相似的。
引用:
原帖由 吕微 于 2015-12-5 12:59 发表
民俗学家们经常认为,他们的反普遍性是在“为生民立命”,因而相信普通人、老百姓一定会认同他们的做法。就好像民俗学家进入到一个古老的村寨,惊叹于村寨的自然之美、传统之美,就天真地认为普通人、老百姓一定会拥护他们为保护传统文化的“为民请命”的正义感。其实这只是学者知识分子自己心理上的理论幻觉和审美幻觉(其时村民们正在想方设法逃离此地进入大城市,从而造成了万人空巷“无家别”的景况)——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现在,“文化多样性”甚至“后现代性”,很大程度上,已经是民族国家的统治者和御用学者们从老百姓嘴里抢夺来以维护其统治地位、学者地位的金饭碗——从而背离了后现代性重申现代性的初衷,在此基础上的“回归大自然”,“保护文化多样性”,只是有钱人、有闲人奢侈的后现代性,而对于广大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贫下中农”来说,这种“同情的了解”可是太廉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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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你们的观点在某种意义上并没有本质性冲突,
比如,这段话与窟鬼先生的《<后现代主义民俗学>宣言》,在观念上就很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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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CYC的帖子,我就在想:
到底是窟鬼误读了老大,还是超哥误读了窟鬼呢?
我更倾向于超哥误读了窟鬼。
不管窟鬼先生的《秀才杀人不用刀》是如何解读的,
但他的目的只是想说明一点:
吕老师的意图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解读出了什么。由此可见,任何试图固定文本这统一意义的努力都是前现代的;任何有意识地、表演性地应用文本的努力都是(后)现代性的。
并由此引出后面的主张:
任何人自身就是一个教派
任何人自身的思想就可以是一个教堂
任何表演性的引述都是一种建构
任何试图古典地界定意义的努力都是不合时宜的

所以,
窟鬼先生的“解读”其实只是一种文章技巧,
并没有实际意义,
更不是想借此表达自己对于“秀才”的意见。

所以,超哥的帖子,更进一步地认证了前面晓辉说到的这句话:
“俺不得不再次感叹:对话之难难于上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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