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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讲座之四】赵世瑜教授:《机遇与挑战:当代中国民俗学之反思》

2、关于学科本位与学科开放性,非遗学与民俗学的关系

赵老师:首先要有一个界线,不能你我不分,无法确立自我。其次,要突破这个界线,多学科,不能固步自封。要明确语境。

非遗是否可以叫学,都不是民俗学性质的学科。尤其是不要都像文化研究一样,过于宽泛。到底是换成非遗研究,就消除了紧张关系,还是仍然存在,是关键。民俗学应该是非遗研究的基础性知识体系。非遗应该是民俗学在特定时期出现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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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民俗学和历史学的选点,社会史的访谈作为微观研究,如何结合到大历史层面

赵老师:弗里德曼批评过社区研究方法,要有宏大叙事的关照,应该在较长历史时期中把握对象。历史学也不能问道于盲,要兼听则明。需要区域性比较,对较长历史要有清晰把握。无论是个人生命史,还是聚落,都要有整体关怀,可能是国家层次的。这是一种重写中国通史的企图,也是重写东亚史、乃至于世界史的问题。以台湾的盐场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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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21# 的帖子

谢谢刘老师细心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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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看了一下我当时简单的笔记,赵老师是在讨论到底是“民俗学者的民俗,还是大家的民俗”这一问题时,提到的“民俗文化也开始唱戏”,他举例是文化旅游村的出现,认为“民俗作为一个对象,第一次是大家的”,并且还提到纪录片里强调地方文化的特色。就此而言,我想赵老师这句话的内容,既包括了民俗主体自我认同感的提升,也包括民俗本身价值的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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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师的新作《文化本真性:从本质论到建构论——“遗产主义”时代的观念启蒙》,也可以作为这一话题的延续讨论


《民俗研究》 2013年04期
http://www.cnki.com.cn/Article/CJFDTotal-MSYA20130400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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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一话题感兴趣的同学,还可以参阅《2011年度中国民俗文化发展研究综述》一文。
见录于张士闪主编:《中国民俗文化发展报告(2012)》, 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7月版。

其中,有如下一段文字,值得思考【页28-29】:

它关注的核心在于此时此刻存在的东西从何而来,为何得以存在,其得以存在的深层机制是什么。强调传承的民俗学,就是要强调作为方法的“记忆”,即民俗学方法的记忆是要服务于“传承”的,在这个意义上说,民俗学的田野工作以及建立在其上的民族志书写,就是对民众生活文化传承机制和记忆机制的观察、理解和解释。同时,赵世瑜指出,传承不是因袭和因循,因为民俗会变,所谓传统也经常断断续续,“变”是传承的题中应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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