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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修族谱或家谱,女性入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编修族谱或家谱,女性入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编修族谱或家谱,女性入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在几千年的封建社会里,女性是不能入本姓族的谱的,而记入丈夫姓族谱。但是,仅仅是附庸式的记入,况且只记姓,不记名。连名字也被“分割肢解”了,这是多么残酷的文化行为!
      而姓大都从父而不从母,就是现代社会也是这样。所以,女性个体生命的延传在家谱记载上是谈不上连续性的;作为女性群体的生命延传在家谱记载上是时断时续的。 所以,古代的家谱是残破不全的家谱。形象地说,古代的家谱是半个月亮,或半个太阳。

     女性不编入家谱不仅是男权的绝对和极度的显示,也是封建社会对女性的家庭、社会以及政治地位作出的最基本、最根本的否定。家庭是社会的因子,没有家庭就没有社会;家庭是国家的细胞,没有家庭,哪有国家!一个人走向社会要从家庭出发,一个国家的建立也要以家庭作基础。编修家谱对女性的做法,难道不是对女性 “地位权”作出的“最基本、最根本”的否定吗?  
     尤其是古代中国的文化观念赋予了“家”政治的含义。“家”和“国”几乎是同一的。现在人们还不时听到或看到“修身其家,治国平天下”的说法,这句话就是“家”和“国”同一的表示。古人认为:治国也是从家庭出发。《大学》开篇即说:“欲治其国,先齐其家。”又说:“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可见,古人把家的地位看得很高。一个女性在家没有地位,在国的地位就无从谈起了。
        尤其是中国的政治实际是“宗法政治,”即以血缘纽带为基础建立的政治框架。这在封建社会极其突出,就是现在社会,还不能说已经走出了这个框架的阴影。古时朝代的更替,一个新的国家的诞生,就是“家”与“国”同一文化观念的具体实践和运用。什么“李氏天下、”什么“刘氏天下,”表明了国家不是大众的国家,而是某一个姓族的国家。而今李等大姓人何其多,但其中不少人并没有该姓血缘。有的是为使自己成为“国姓”,提高社会地位,而改掉自己真实的姓,这是多么可悲和荒唐的事。所以有的西方人说:中国的二十五史(加上《清史稿》)是“家谱。”虽然有些刻薄,但道出了中国封建政治的宗法特征。
        看来,女子不入家谱,又是中国封建政治在文化上的最基本,最根本的体现。这实际上是对女性生存、生活空间的最残酷的隐含着血腥的罪恶禁锢,是对女权在社会、政治上的彻底抹杀。新时代的人编修家谱,必须改变这一罪恶的做法,必须让女性进入本姓本族的家谱。这样做,不仅在这个基本的文化建设上实现男女平等,而且对活跃中国的社会文化,增添民主政治的文化“佐料”或“因素,”具有不可忽视的意义。
       女子不入家谱,不仅体现了社会文化的极端封建落后,而且对人种生命的繁衍、生命的承接、生命的遗传所采取的态度也是极不科学的。不论男女,生命科学是公正的,遗传物质的分配是公正的,其后代的基因有父亲的一半,也有母亲的一半;人类数十亿人口,男女数量大致均等。这就是自然规律!可以肯定地说,古人编家谱既是宗法社会政治的要求,也是人种科学发展的需要。当古老的时代人们废除了“血缘”婚姻那刻,已经从现象上看到近亲结婚会使人种素质下降。如何避免近亲结婚,登记明源、理枝清络是一个重要手段。现代动物学家们对人以外的动物都建有这样的谱系,何况人!早在上个世纪初,有的学者便将姓氏和遗传科学结合起来研究, 1929年,中国学者就发现了汉族南北人群血型的差异。当代著名姓氏研究专家袁义达等人也继续在这方面努力探索。因此,家谱不仅是社会文化历史资料,还是自然科学方面的关于人种发展的宝贵资料。如果家谱里只记男不记女,这样的记载绝对是不全面的,更是不科学的。这对研究认识族群的发展是不利的,是会受到一些限制的。所以,编修家谱时,把男性和女性放在等同的地位,也是研究实现人种科学遗传的需要。
       还应当看到,公元二十世纪下半期以降,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推行计划生育政策,许多地方,政府只准一对夫妇生一个孩子。遗传规律决定了有一半是女性,如果不让女子入谱,将会使很多人“无嗣”(更确切地说是后人没有考证的依据)。而实际上血缘并为中断。我看到有的古人编修的家谱中,不少人后面都有“无嗣”二字记载。我推想有的不是“无嗣,”而是他们的后代是女子。古人认为女子不算“嗣,”这是毫无人道和极其残忍的罪恶思想。从这点看,女性也是必须和男性一同入谱的。 据有的资料介绍,西方人编修家谱男女是平等的,男女是一起入谱的。
         值得庆幸的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中国一些地方的人们在编修家谱时,已将女性记入了谱。这是一个历史性的进步。如中华民国时期湖南《大界曾氏五修族谱》,就把女子编入了家谱,而且谱后的“跋”也是曾宝荪这个女才子写的。不过,这样的情况很少。颇有意味的是,福建省福清市渔溪镇郑村的《定山郑氏族谱》,从中华民国起,女性却可以冠冕堂皇地入谱。这里流传着一个有趣的故事:中华民国初年的一个深夜,该村的郑氏族长聚精会神地伏案编修族谱,累了抬起头,猛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同宗女性亡魂,口里不停地念叨:“只许男性入谱不公平,女性也要入谱!”族长极其惊异,一边答应女性入谱,一边赶忙用手扑打烛火,却不料手掌被烛头钉穿了个窟窿,鲜血染红了族谱……从此,《定山郑氏族谱》便有了女性的名字。虽然这只是一个故事,真实性无从考证,但无论如何,女性入谱在福清,乃至福建,却是少见的。
         这个故事很有典型性和代表性,证明女性对女子不入家谱做法极其痛恨。
       1986年,福建省长乐县横岭乡谢氏修订家谱,一反女子不入谱的旧习,把当代女性大作家谢冰心编入了家谱。并且,谱的序言也是冰心写的。湖北鄂州“槐荫堂”1993年新编的《王氏宗谱》,也将女性入了谱。谱中指出:“……鉴于国家实行计划生育,一对夫妇只能生一个孩子,(因此)必须改变以前女儿不能上谱的规定,决定每户只生一个独生女的,其独生女可以上谱。不然,计划生育难以推广,长此下去很多房户就后继无人。这是这届续谱的又一重大改革,深得族人拥护。”
      2003年,孔子世家第6次续修家谱 ,在江苏高淳举行了历史以来首次家族聚会。此次续修工作是国际儒学联合会“孔子世家谱牒研究课组”的研究项目。决定打破昔日只有男性入谱的惯例,不仅女性孔子后裔可以入谱,女性后裔的子女也同样可以写入家谱。
      然而,从上面举到的例子看到,除孔子世家第6次续修家谱对女性入谱的决定比较彻底外,其余的都是不彻底的。《大界曾氏五修族谱》是曾昭(约农)主修的。作为“晚清大儒”曾国藩的后裔曾约农是受过西方教育的,文明程度比一般家谱的编修者要高一些,不过也是有限的 ,“已字”派女子就不能入谱了;定山郑氏将女性入谱是因为有那个惊奇的故事;福建省长乐县横岭乡谢氏将女性入谱或许是因为家族里出现了一个著名女性文学家。
         这些年来,中国民间兴起了修谱热潮,仍然有很多人不能与时俱进,继续沿用传统的修谱方法,将女性拒绝在家谱之外。这既是社会文化观念的落后,也是自然生命科学文化思想的愚昧。尽管是在新时代修订的家谱,其人文观念停止在封建时代的水平,大大降低了家谱承载文化和承传文化价值。
       我主张新时代遍修家谱,必须摒弃封建文化观念,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虽然是家谱,但家与国相连。因此,今人编修家谱要从大处着眼,要考虑到文化的变革和民族的振兴。家谱文化里包含着民主文化。家谱文化应有益于推进民主政治建设。抛弃封建的修谱观,客观上会起到活跃家谱文化、活跃民间文化的作用。而民间文化的活跃有助于民主政治的推进。提高妇女的地位本身就有民主的含义。同时,家谱要增加自然科学即人种科学的含量。
        为了实现这个理念,必须树立男女平等的观念,女性必须彻底入谱。所谓“彻底入谱,”不是一代两代,而是和男性一样不断连绵下去。
         在具体入编上,可以采取“双记法,”即本族姓要记录,丈夫方也要记录。女性的后代可以取两个名字,一个从母姓,一个从父姓,然后记入双方的家谱。在记录时应注明性别和从父从母两个名字。这样看起来复杂,事实并不复杂。古人有了名,后来又有“字,”还有“号。”如今人或后人取消“字”和“号,”即使有两个名字,也比古人的简单。         这样记载,纵横交错,形成网络。不仅实现了男女在家谱文化活动中的完全平等,也为人种学、遗传学的研究提供了系统、细致、全面的资料。
本文转载自http://www.xici.net/d47217550.htm

[ 本帖最后由 circle 于 2012-10-22 10: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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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期间我曾帮别人修过家谱,也发现这个问题,很少有女性入家谱。有的话,就必须是功勋卓著,较为有名的,或者是花钱入的家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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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族现在修的家谱,媳妇还是冠以“x氏”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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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无法入家谱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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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家谱,女子上谱了,我们家族就已经这样了,这是按照现代修谱惯例。但是还是不能入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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