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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魁立先生告别时的演讲(录音文件&文字稿)

刘老最后提的几点,确是洞见.诸如民俗志的反思,民俗志是否仅仅是一地的民俗的展示/如果是这样,和人类学的民族志区别何在?是否反而因展示的是民俗,而可能遮蔽了什么?还有,民俗志如何"写"呢,写什么?爱东的"告别田野"说,虽说得有些"直",却也是当省思的.民俗志的功能,可能最明确地彰显了老大所说的外部性的研究成绩,但刘老所说的中国民俗学派应该表达和贡献的"观点",或者说理论洞见,适合本土的方法和思维,显然也是相当重要的.日本柳田国男的成就,重要的一点,在于他借民俗学的调查和反思,去理解日本的民族精神.他提出的解读日本民俗的理论和方法,确实是很日本的.但说是这样说,其实挺难的,都在起步.但先生毕竟提出的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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