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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上海弄堂石库门深处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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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上海弄堂石库门深处的深情


  

                                                                        巴金上海弄堂石库门深处的深情
                                                                                                       【 乌尔沁  】
  
  
  
  本来是四川人的巴金,在沪上住过许多地方。甚至多得让人一时数不过来。不过,巴金在上海的寓所当中,有那么两三处住宅还是值得一看的.其中一处是准海中路上的淮海坊。另外一处是南昌路上的。南昌路是一条比较长而称有弯度的东西小街。它西起襄阳路,往东偏北贯通陕西南路,茂名南路,瑞金二路,思南路,至重庆中路为止。大约估摸了一下,南昌路全程可能有七八站公交车那么长。第一次知道南昌路上巴金住的地方,并不是专门去的。而是去看徐志摩在南昌路上的旧寓,从而不意发现的。原来,两个现代文坛大家竞是门挨门的近邻呢。说是门挨门的,其实是前门对着后门。就是说,巴金的住家的后门,正好对着徐志摩个斋的后门。
  
  
  这一种居住的状态,也就只有在上海是独有的。上海里弄的石库门特点之一,也就是那一种有前门和后门的。巴金在沪上寓居过的这样拥有前门和后门的地方很多。我们这里看一看巴金在上海流涟过的两间沪上老屋。先看这第一间,这是巴金跟徐志摩门对门。需要重复说一下的是, 身为四川人的巴金,在沪上住过许多地方。多得让人一时数不过来。不过巴金有两三处住宅还是值得一看的,一处准海中路上的淮海坊。一处是南昌路上的。还有一处是。南昌路是一条比较长而称有弯度的东西小街。它西起襄阳路,往东偏北贯通陕西南路,茂名南路,瑞金二路,思南路,至重庆中路为止。大约估摸了一下,南昌路全程可能有七八站公交车那么长。


  
  青春萧珊


  第一次知道南昌路上巴金住的地方,并不是专门去的。而是去看徐志摩在南昌路上的旧寓,所以说,这一间南昌路上巴金的家,我是不经意发现的。原来,两个现代文坛大家竞是门挨门的近邻呢。说是门挨门的,其实是前门对着后门。就是说,巴金的住家的后门,正好对着徐志摩个斋的后门。这种居住的状态,也就在是上海有吧。上海里弄的石库门特点之一,是有前后门的。巴金小徐志摩七岁。巴金出生时候,徐志摩已经是浙江硖石镇上的优质小学生了。再隔十数多年,两个人在沪上做邻居的这个时候,巴金应当二十三四岁左右。而徐志摩当时三十多岁了。

  
  
  他们两人当时虽然全都属于文坛上面的人,但是巴金和徐志摩太有不同了。个性,学风,面貌,爱情以及个人生活,全有明确的不样之处。侬想想也是,前门后门对着的人嘛?理应有所不同才是。几乎想象不出来,巴金徐志摩是怎么做邻居,又是怎么相处的。从实际的前后门位置现在来看,后门多是家务的场所。而前门则是衣着光鲜的出场之口。1928年巴金冬天从法国回国,居在上海,而且著作颇多。这时候巴金的主要作品有《死去的太阳》《新生》《砂丁》《萌芽》以及著名的激流三步曲。


  
  年轻巴金


  再来看笫二间:安安静静地路过或者诚心走过上海巴金旧居的家门口。这是淮海中路上的淮海坊。身为作家巴金的旧寓就座落在淮海中路上的927弄。淮海坊过去也叫霞飞坊。这里全是红砖直墙,联列式单开间的两层西式住房。干净。人少。我自已独在人家门前彷徨多了,也能引起周围住家里的误会目光?为了喜欢巴金的《家》,我对善意的盘问者解释过太多遍了。不管怎么样子,我都还是比较愿意一次又一次走到巴金和萧珊生前曾经住过的地方,诚心过去,深入进去,留心地走进那一幢毗接一幢的红砖石库门,偶尔会拿指尖碰确到了高墙的缝隙。一阵流连之后,伫立站在了刻写有巴金旧寓标志的铁栅门前,上下认真端详着他们的那一个家。
  
  
  1931年巴金在上海《时报》连载著名长篇小说爱情三部曲时候。这年的11月份徐志摩永远离开了。巴金的《家》是作者代表作,也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最卓越的作品之一。关于巴金家园 一直都是那么的爱听到,巴金对于自已那一个家的描述。“希望的火花有时微微照亮了我们家庭的黑夜”。冬夏春秋都是的。只要是有机会路过。乃至诚心到此。立在文豪安静的旧家门前,每一回我是情不自禁联想起来,巴金的那一句话:“希望的火花有时微微照亮了我们家庭的黑夜。在《家》中我己经看见希望的火花了”。“希望的火花有时微微照亮了我们家庭的黑夜”。这样一句充满悲情的诗意句子,是青年巴金早在1937年的时候,给自己小说原创《激流三部曲》之一《家》写的十版序言当中的一句话。
  
  
  徐志摩离去以后六年的1937,这一年年轻巴金才只有三十三岁。是一生呼唤写作那一部举世惊目的反封建的家族小说《家》的时候。说到了巴家电影和小说《家》,就不能不提到巴金个人生活深处,那一个真正属于他自已的家。说到了那一个漂泊的家,就不能不提到巴金生命当中,那一个真正属于他自已的爱人。巴金一生一百零一年中的唯一的爱人。那还是在七十年前的1936年上海虹口四川北路虬江路口的一家广东饭店,当时而立之年的巴金笫一次约见到了美丽的少女萧珊。萧珊是巴金情爱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巴金对于自己的这一份情感,总是从心头小心奕奕给予爱护与营养的。小说《家》是年轻巴金对于中国乃至世界文坛的贡献。



夕阳巴金


  总是总是觉得,如果如果巴金身边没有萧珊的女人意味,他是写不出来《家》的。是一定写不出的 ……
  
  
  因为,因为,中年和晚年时候的巴金都曾经这样子怅惘说道 :“她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这是她的最后,然而决不是她的结局,她的结局将和我连在一起。在我丧失工作能力的时候,我希望病榻上有萧珊翻译的那几本小说。等到我永远闭上眼晴,就让我的骨灰同她的搀和在一起。” 实在的说,我自己那么那么向往着巴金一九四四年(民国三十三年) 时候他四十岁的时光。金子一般这个时候,五月的月初,巴金不孤遥远,一意肩与萧珊从桂林出发达到贵阳。五月8日他们在贵阳郊外的花溪小憩结婚。中旬时候巴金又陪萧珊到四川旅行。路上,巴金开始了创作他最动人的中篇小说《憩园》。
  
  
  中篇小说《憩园》,无疑与他们的花溪小憩结婚心性相关。   
                                                                                                                                                                                        巴金雕塑

  
  正如戏剧《雷雨》一样,是年轻曹禺对中国乃至世界剧坛的一帜耀眼贡献。也正如《边城》一样,是年轻的沈从文对中国乃至世界文化的宏大奉献。后来的后来,白发巴金怀念萧珊的那一些话,总让人心动亦心碎的。那时侯,中年和晚年时候的巴金都曾经这样子怅惘说道 :“她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这是她的最后,然而决不是她的结局,她的结局将和我连在一起。在我丧失工作能力的时候,我希望病榻上有萧珊翻译的那几本小说。等到我永远闭上眼晴,就让我的骨灰同她的搀和在一起。”
  
  
  听了这样的话,我自已心里愿意祝福,这一种搀和于一起的那种团聚。其实这种凝结着的团聚,那些搀和与并存在一起的骨灰,不也是一个专属于她们的一种家吗?这个时候,我又想到这个世上,巴金还是幸福的。至死都有萧珊陪伴。在巴金创作如诗如火的年代里,萧珊那双明亮与真心的眼光,总是火热的。总是给予了巴金最最充分的信任和鼓励。 我在每一次看读《家》的时候,总是对于巴金年轻时候的述爱言语,心动着,感染着,同时抚摸着那些文字上面的痕情波谰,胶片上的品格光泽。我有一点喜欢巴金这样的关爱方式,比如,巴金也还曾经对着年轻萧珊讲过这样的依依言语 :“你现在还小啊,你一旦考虑不成熟,会悔恨一辈子的。将来等你长大,能有主见了,成熟了,如果你还愿意要我这个老头子,那我就和你生活在一起 …… ”
  
  
  巴金那一个时候,一语还未讲完,年轻轻美丽萧珊早就不可自已,她已经是泪雨磅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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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故居之一

[ 本帖最后由 乌尔沁 于 2009-3-24 19:0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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