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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对梅兰芳京戏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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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对梅兰芳京戏的态度

鲁迅   对 梅兰芳京戏的态度










陈凯歌最新故事影片《梅兰芳》的上映,引出许多不同观众视点。比如:陈凯歌这部艺戏合流的大片《梅兰芳》里面,可谓大牌云集一堆:歌手黎明,影星章子怡,陈导夫人陈红,一向号称以擅演反派著称的孙红雷,多饰军旅形象的王学圻,妖娆隐忍的英达,等等之流上场过台。风云走雾,戏说古人。比如:电影结晶了梅兰芳的上半生,梅兰芳的下半生怎么了呢?还比如:今天陈凯歌采用了黎明章子怡,演绎梅兰芳孟小冬时候,觉得,戏台上风流身家,阴柔隐忍之气息,若是由了张国荣一人随意装扮,蹁跹串场,或许可能更加适合许多?又比如:其中鲁迅对于京戏,以及对于梅兰芳京戏的态度。



其实鲁迅对于中国京戏的态度,发生在距离今天七十余年前的1934年前后。那个时候,身为绍兴人的鲁迅主要生活在上海虹口一带。只是知道鲁迅生前是比较喜欢看电影的。而并不怎么知道,鲁迅对于戏剧尤其是京剧也有如此兴致?若如没有什么兴趣的话,鲁迅恐怕是不大会在他最享盛名的杂文集《花边文学》里面,专的评写这关于梅兰芳京戏的那些文字的。鲁迅关于《略论梅兰芳及其他》和《论照相之类》两篇文章比较完整的表达了鲁迅对于京戏甚至梅兰芳京戏的态度的观点。据照郁达夫回忆说“在上海,我有一次谈到了茅盾、田汉诸君想改良京剧,鲁迅根本就不赞成。再如对于人们公认的京剧表演中的象征艺术,鲁迅就很不以为然。他说:脸谱和手势,是代数,何尝是象征。除了白鼻梁表丑角,花脸表强人,执鞭表骑马,推手表开门之外,哪里还有什么说不出、做不出的意义?”



在《花边文学》等文里面,鲁迅属名“张沛”之类,对于梅兰芳的京戏,用了这样一些文字前来描述的:“缓缓的《天女散花》,扭扭的《黛玉葬花》,先前是他做戏的,这时却成了戏为他而做。凡是新编的剧本,都是为了梅兰芳,而且是士大夫心中的梅兰芳。雅是雅了,但多数人看不懂,不要看,还是觉得自己不配看了。”应当读见了一些,这该是鲁迅对梅兰芳京戏的起码态度。其实鲁迅对梅兰芳的所谓评论,也并不是怎么盖饭是的激烈。鲁迅各篇文字大多只是信笔提到,或属于鲁迅自谓的“捎带一枪”的江湖笔法,并无什么特别用心的。从中也没有看出鲁迅的某种变态心理。平心而论,鲁迅的观点确是人民本位观点而且用人民大众的艺术趣味、欣赏习惯与水平,衡量梅兰芳艺术得失。总体上说鲁迅观点是无可指责的。











鲁迅的观点,后来在新中国戏剧改革工作中曾经一再引证和运用,产生了相当大的影响。至于梅兰芳被鲁迅批评成为过于高雅的剧目,如《天女散花》《黛玉葬花》等,也因此获得限度修改。而且鲁迅一直都是被领袖人物誉为“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文化革命的旗手”和“空前的民族英雄”来的。所以,鲁迅根本不大至于跟一个舞台演员找别扭。现在,倒不是因了鲁迅对梅兰芳京戏的态度而再看陈凯歌电影《梅兰芳》的。反到是因了陈凯歌电影《梅兰芳》的张扬出世,而去找来《花边文学》读的。其实书呢,读也没读怎么明白。电影呢,更是看成了一锅粥的样子。电影《梅兰芳》看不大明白的地方,觉得在于,陈凯歌导演的电影《梅兰芳》只是他陈凯歌画面上的《梅兰芳》。而不并是一个活生生的,在戏台上,沪市中,家庭里,那一个不穿戏服,不戴面彩的梅兰芳。



鲁迅题为《论照相之类》(《坟》)第三节无题之类里面,鲁迅写道:“至于近十年北京的事,可是略有所知了。无非其人阔,则其像放大,其人下野,则其像不见……倘若白昼明烛,要在北京城内寻求一张不象那些阔人似的缩小放大挂起挂倒的照相,则据鄙陋所知,实在只有一位梅兰芳君。而该君的麻姑一般的天女散花黛玉葬花像,也确乎比那些缩小放大挂起挂倒的东西标致,即此就足以证明中国人实有审美的眼睛,其一面又放大挺脑凸肚的照相者,盖出于不得已。我在先只读过《红楼梦》,没有看见黛玉葬花的照片的时候,是万料不到黛玉的眼睛如此之凸,嘴唇如此之厚的。我以为她该是一副瘦削的痨病脸,现在才知道她有些福相,也象一个麻姑。然而只要一看那些继起的模仿者们的拟天女照相,都象小孩子穿了新衣服,拘束得怪可怜的苦相,也就会立刻悟出梅兰芳君之所以永久之故了,其眼睛和嘴唇,盖出于不得已,即此也就足以证明中国人实有审美的眼睛。”




关于《梅兰芳》,陈凯歌在他的电影《梅兰芳》公开演出时刻,发表谈言之际表示:他从梅兰芳的身上看到了佛什么的。这叫怪了。关于陈大导演的这么一个说法,实实在在不可以叫人信服的。不信的理由在于,那个被陈导演看到的佛个是什么呢?翻来道去,也无非是一个“出世”的理由吧?可问题在于,活命在花花世界舞台上的梅兰芳真的属于那种“出世”的人吗?那个号称随手一扔银子就能买下半拉北京城的梅兰芳真的“出世”么?噢对了,资料指示,生活中梅兰芳确有“梅半城”一说。那么有钱的“梅半城”,真谛会“出世”么?再者,究竟什么叫做“出世”?所谓“出世”,古代社会是一种对世俗之事毫不关注的人之思想,才叫“出世”。其实早在先秦诸子就有了所谓入世出世之分。梅兰芳在电影的日军司令部的戏,囚室威胁,刀架脖子,不免让人想起了革命故事影片当中的英雄人物许云峰,刘胡兰他们。《梅兰芳》好一个“戏如人生”。





谈到了所谓佛或者“出世”之类,一般尤指佛教所说的脱离世间的某种束缚或者解脱之类。可是梅兰芳的身上,并没有这些关于“出世”的痕迹。实际上面,梅兰芳到是显得相当“入世”的。日本人的孤岛上海时期,梅兰芳表面仍然笙歌温柔,通事圆融,立足蓄须,事有应酬,名士邀台,这些生活虽然无损梅的大节。可是电影按照如此爱国志士的路子走,能够算是“出世”么??众人周知,早年的鲁迅还真的是佛家有过精心研究的。所以说起来的话,鲁迅要是在个人文中对于梅兰芳京戏的有那么一种看轻态度的话,显然鲁梅二人执见不同。也就是说,至少其中有一个人不是佛缘那边的人。也就是说,陈凯歌上来一开口,就走了嘴了。一名影坛大家走露这样普通人间常识的嘴,不仅让人抿笑。还会叫人深度怀疑您真懂?还是假懂?敢导并不代表能导。



除了上面这点小小花边式的导演谈话。还觉得陈凯歌这部最新故事影片《梅兰芳》里面的人物角色选择是相当有些问题的。我们观众纵使再不懂,也不会觉得主演者黎明能够诠释好一位满身大戏的东方第一戏人。而且还是京戏。谁都知道,梅兰芳的京戏是在沪上打天下出来的。海派艺朮特性之一是有个洋字。这个洋气,无论在北方出身的黎明身上,还在女主角身上,抑或著名东北方法派表艺者孙红雷身上,都是不见那些踪迹的。陈凯歌拍的电影向来喜欢搞搞哲理什么的,孙红雷的角色邱如白几乎是陈凯歌电影里面的话筒,可是孙红雷并不能胜利承担这一个角色。孙红雷身上的故有的草莽不是邱如白的身只影单能够掩盖住的。邱如白刀切一个中分,就是文化人了么。邱如白形象贯穿整个陈凯歌电影。可以判断,任何一个稍会演戏的文人演员一定会比孙红雷演的更好。要知道,让观众还算是比较注意的影片《梅兰芳》并不是二人转。还要知道的是,敢演并不表示会演。


而且,敢于导演并不代表能够导好演。我们一定会记得号称陈氏大片的电影《霸王别姬》。因为那是陈凯歌电影难以超越的一峰。相信陈凯歌不会瞬间拥就有了第二高峰梅兰芳角色未来如何是根本不能够比那一个人戏不分程蝶衣的。简直望其项背。其实看了这部属于凹造型和山寨版电影《梅兰芳》以后,观众也就会明白无误了。由于导演的高峰不在,所以他只能省掉了太多不该省掉的关于完整的梅兰芳。因为掌握不了,所以才省略掉。比如有关孟小冬与梅兰芳并且与杜月笙一段事人旧话。电影《梅兰芳》出演女一号孟小冬的角儿,由当红的章子怡主打。实打实讲,章子怡能不能够精准诠释旧国人物一代京戏冬皇孟小冬的外在的鲜亮与内里骄柔,我们视听观众的期望一般可以不去很大。章星座毕竟不是孟冬皇。光依靠人气风光是学不来的。至于陈红的角色福芝芳绝对不是福芝芳那一个女人。福芝芳没有银幕上面那么俗气。陈红演的太火爆了,未免失调一些。其实,陈红演的无非就是生活里面的陈凯歌的继任太太而已。




好一出,真正属于陈凯歌自己的最新故事大影片《梅兰芳》。











[ 本帖最后由 乌尔沁 于 2008-12-16 08: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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