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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访非遗传承人”(21):《浙江日报》报道

“寻访非遗传承人”(21):《浙江日报》报道



乡土传承用心闻   盛夏,我们浙江师范大学文化创意与传播学院的23名大学生兵分三路,分别前往金华市城区、兰溪和永康三地,开展寻访记录“浙江省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暑期社会实践的活动。因为当地政府对传统文化的保护和重视,让我们年轻一代有机会去靠近这些曾经濒临失传的传家宝。

  应业根:
  营造锡艺世家氛围
  在永康,我们不仅拍摄到了老先生制作锡制品的一系列工艺流程,而且还见识到了部分工艺过去和现代的差别。相比较这些,我们最大的收获是看到了祖孙三代共同为锡艺传承所做的努力。
  “哇,这个好神奇啊!龙和凤都是会动的,跟真的一样,太漂亮了!”我们看到应业根老先生放置在玻璃柜里的一对“龙凤呈祥”,不禁发出阵阵感叹。应老先生介绍说,锡制品如烛台、花瓶等主要作为永康等地嫁女儿时的陪嫁物品,是永康的一大习俗。
  “这个龙凤呈祥以前不会做的,还有这个仙鹤也只是看到过,知道可以做出来,但是自己没有去尝试。这些东西都是我退休以后自己慢慢琢磨做出来的。”坐在店铺里敲敲打打制作狮子的应老先生一边做活,一边和我们聊了起来。“你们看,这是狮子的毛,这个是脚,把这个这样安上去就好了。我看到电视上别人做出来的荷花很好看,我就跑到荷塘里面,挑那种不是很大的荷花、莲蓬、荷叶,摘下来带回家,自己把它画出来。”永康当地有很多锡制品店,但是他们都做不出仙鹤烛台和“龙凤呈祥”。其实,基本功的差别并不大,只是自己会去思考,能够动手去做。
  老先生说,原本他已经不打算制作锡制品了,但去年应邀前往北京和国家文化部有关领导交流之后,已经81岁高龄的他认识到了永康锡艺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性,重新拾起了这门手艺。他的儿子也将工作重心从钢材生意转向了手工制作锡制品上,并跟随老先生学习更加精深的工艺。现在,老先生的儿子已经全部掌握应老先生的技术了。应老先生的儿子还表示,自己不仅要将这门手艺传承下去,而且要将其产业化,在普通的锡制品工厂中增设手工车间,将现代工艺和传统结合起来,在传承历史文化的同时还要发挥其经济效益。
  谈到20岁的孙子时,应老先生告诉我们说:“基本功他也会的,现在他主要在做工业化这块,我也不强求他现在学习手工制作,等他到了一定年龄,自然会意识到手工的重要性。”

  朱顺根:
  移风易俗乐说道情
  在孝顺的老街上,一支身扛摄像机和三脚架,一路上不时停下来拍摄和采访的队伍引起了当地居民的格外关注。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探寻并记录国家级非遗项目金华道情的传承人——朱顺根。
  “夹子里的音哎筒子音,手捧圆筒唱道情。”每周二、四、六,朱顺根都会风雨无阻地来到金华孝顺镇的“和风书社”表演道情,自从书社成立那天起,除了生病之外,一次都没有错过。“他唱了几年,我们就听了几年,就是因为他,我才知道了道情。”
  晚上7点,朱老和往常一样来到书社表演,还是那些忠实的老观众,书社前的老街也同样围满了人。和往日不一样的是,朱老的四个徒弟在这天齐聚一堂,和师傅一起轮番上阵演出。当晚朱老献上的《粉妆楼》,惟妙惟肖的声音模仿、声情并茂的故事描述,让听众们喝彩声不断。我们虽然都不是金华本地人,不能完全听懂用金华方言演唱的道情,但都被朱师父师徒们精彩表演所吸引。一名来自云南的同学情不自禁地拿起板凳坐到老人之中,“朱老师的气势和情绪的表露就足以引起我的共鸣了”,他目不转睛地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作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朱顺根现在每年会得到政府的补贴,孩子也都成家立业,日子不再像过去那么苦。道情对于他来说,承载更多的是一份责任和使命,或者说是爱好而已了。“现在不用靠道情吃饭了,学的人也少了。我的那些徒弟也都转行了。”在问起道情的现状时,朱顺根如是说。
  在谈起道情的现状时,刚学道情不久的施师傅认为它作为一种乡土文娱表演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改善民风,对于新农村建设也很有意义。金东区前文联主席张根芳说:“虽然近年随着‘申遗’热的蔓延,金华道情又开始以另一种姿态重新展现在大家面前。但还是阻挡不住金华道情濒临失传的趋势。金华道情的背影正一步一步向我们远去,但这不是悲剧,是喜剧。”


  童拓基:
  一人三技多重身份
  78岁的童拓基老人是目前兰溪粮食砌的唯一传承人,在与他的访谈中,我们了解到除了“非遗”传承人这一身份,童拓基还是附近有名的老中医和昆曲艺人。三重身份的老人给我们带来的除了震撼,更多的是敬佩。
  童拓基的祖父、父亲都是中医、粮食砌和昆曲的艺人,家人一直希望他能传承手艺,原本只专注于中医的童拓基觉得不能让祖传的技艺在自己这一辈荒废,便花大量时间和精力在学习粮食砌的制作上。学成后,由于种种原因,童拓基一直没有再做粮食砌,而是以中医维持生计,开办个人中医诊所。直到1997年,粮食砌的重要性得到重视,童拓基也意识到亟待复兴,他才重拾这门手艺,并将它发扬光大。我们细心聆听老人的经历,也仿佛与其经历了当时的变化,一门手艺能经过这么多代的传承,依旧保持其原有的魅力,真的十分难得。
  在与童老的交谈中,我们真切感受到老人对粮食砌传承深深的担忧,目前能熟练制作大件粮食砌的只有童拓基老人一人,其唯一的徒弟现在虽已学到粮食砌大部分技艺,但是传承问题依旧令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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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天比一天深入人心的非遗偶真是。。。。。。。。
啥时候大遗址也能有这一天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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