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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科取向的多元化趋势不可逆转

引用:
原帖由 施爱东 于 2010-1-18 22:21 发表
呵呵,进国兄也很擅长煽风点火嘛。
“民俗学之父”这个称号不是一个必然的产物,也不是一个通过比较而得出的称号,
它的产生有其社会背景和时代背景。
精辟!
学术威望(不是水平)和岁数是有相当关系的。除非政治因素直接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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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中国民俗学史,顾颉刚先生是当之无愧的中国民俗学之父。
离开了顾先生,无法谈论北大时期民俗学的兴起,也无法谈论中山大学的民俗学成就。
顾先生的孟姜女研究是中国民俗学的经典之作。
这些,钟先生都无法相比。
钟先生自己也说,是顾先生引他走上民俗学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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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某某学科之父的称号一般而言,为父不但要生,也要养。
顾先生后来还是离开了民俗学,尽管他还是理解者、支持者,但不参与直接建设了。
至于钟先生的“民俗学之父”称号,施兄已经说得很明白。
仅就这一点而言,中国与日本的情况,也可以说是很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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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没有煽风点火的意思。施爱东兄在前文谈学术圈地运动时已经讲得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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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进国文:

民俗学抑或人类学?──中国大陆民间信仰研究的学术取向


作者:陈进国 | 中国民俗学网   发布日期:2009-05-25 | 点击数:5874


一、前言

在现代学术研究中,概念或范畴是学术讨论的重要基础。“民间信仰”作为一个被反复构建的范畴,并非是一个静止性的概念,内涵与外延充满着不确定性,因而也富有开放性。英文世界中的Folk Religion、Folk Belief、Popular Cult、Popular Religion、Communal Religion ,都可能指涉所谓的“民间信仰”。该术语最早见于1892年的西方学术期刊,1897年日本学者姊崎正治亦正式用之。约在1920年代“民间的信仰”、“民众信仰”、“民间宗教”常见于中国学者的文章中。至1930年代“民间信仰”已成为一个相对稳定的术语了。[1]
在中国大陆或台湾地区,约定俗成的“民间信仰”范畴,通常指具有“宗教性”又有“民俗性”双重维度的信仰形态,用以指称那些与建制性的宗教形态(如佛教、道教、伊斯兰教、基督宗教、新兴宗教或教派)相区别开来的混合性的信仰形态。从发生学的视角看,民间信仰一方面传承了各民族或族群的自然性宗教(自为生成)的传统,另方面也传承了建制性宗教(有为建构)的传统,带有村社(村落和社区)混合宗教的典型特征,堪称“原生性”和“创生性”双性共存的复杂的信仰形态。当然,它的信仰对象不仅仅只是属于庶民的,更是属于精英的,甚至可以是传统国家宗教祭典的一部分(正祀)。民间信仰尽管未具有观念或仪式体系的内在一致性,诸如信奉某至上神,经由先知启示,排他性的教典教义等等,但显然都具有超自然性的特征,特别是从未脱离神灵化(如神、鬼、祖先)、巫术化(黑白巫术)、数术化(计算性、操作性)等三重向度。
自从上世纪中国引进并创建了现代学术体系之后,中国民间信仰研究便成为多个学科的关注对象。当然,中国大陆真正有学术意义的民间信仰研究成果,主要集中于1978年以来的30年。因此,本概述将集中评述该时段中国大陆的学术成果,并探讨民俗学与人类学研究取向的得失。必须声明的是,近年来民俗学和人类学的科际整合和学科交融成为一种趋势,故而这种学术取向的界定只是为了清晰叙述的方便,而非欲给研究者划分阵营或标签。[2]

……

全文见:

http://www.chinafolklore.org/web/index.php?Page=1&NewsID=4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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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嫫兄台爱了,完整的版本请读《宗教人类学》第一辑。
    我觉得,民俗学史的学术反思,首先要有勇气面对当下自我的“圈地运动”。比如,从反思“中国民俗学之父”是如何建构并成长为一种“历史”,以及这种“历史”如何建构为另类的“学术厚度”并有可能“遮蔽”另一种“历史”,造成另类的“消声”,从而成为“根正苗红”的代表。这种反思必将给后世提供一份当下民俗学话语史的材料。
    爱东兄和永超兄好象就自我解剖过这方面的问题,我觉得非常有勇气的。反思我们日用而不知的“话语共同体”(借用下孙歌的知识共同体),就特别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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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jinguochen 于 2010-1-19 23:36 发表
巴嫫兄台爱了,完整的版本请读《宗教人类学》第一辑。
要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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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jinguochen 于 2010-1-19 23:36 发表
巴嫫兄台爱了,完整的版本请读《宗教人类学》第一辑。 ...
进国还留有一手?
俺要“完整的版本”,完整的电子版,快快E-mail过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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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关心其她,只想完成领导交待的大使命,催得嫫大侠赐稿一篇,纳入《宗教人类学》第二辑筐中,以免让我这外行越编越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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