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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文化界——《秦腔》 获奖实至名归

陕西文化界——《秦腔》 获奖实至名归

陕西文化界——《秦腔》 获奖实至名归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1月05日03:33  西安新闻网-西安日报

  


  ■记者 孙欢

  有人说,今年是贾平凹的丰收之年:刚刚当选西安市文联主席,小说《秦腔》又以全票成绩捧回第七届茅盾文学奖,而自入围茅盾文学奖以来,《秦腔》在上海、北京、西安等地的各大书城更是纷纷脱销。昨日,由西安市委宣传部、西安市文联举办的“贾平凹长篇小说《秦腔》荣获茅盾文学奖”座谈会在曲江惠宾苑召开,贾平凹在会上发表了获奖感言,西安市委宣传部,陕西省作协,西安市文联有关领导,市文化界相关人士,以及文学评论家和青年作家齐聚一堂,对贾平凹的文学创作和他的获奖作品《秦腔》给予了高度评价。

  座谈会上,西安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岳少峰致辞,西安市委常委、宣传部长王军和陕西省作协党组书记雷涛发表了讲话。王军代表市委市政府,孙清云书记、陈宝根市长向贾平凹获奖表示祝贺,并用“虽不意外,仍感惊喜”八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作 品中国人心灵的编年史

  王军认为,贾平凹对时代的敏感是超乎寻常的,他的每一部作品,都真实反映了时代脉搏和社会情绪,贾平凹30年来的12部长篇小说,是30年来中国人心灵的编年史。《秦腔》获奖,正是文坛对贾平凹30年创作不懈的肯定。王军还指出:西安作为文学重镇,拥有众多在全国影响深远的作家,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建设中华民族共有精神家园的时代重任面前,作家的影响力是不可替代的。作家要多关注精神层面,为时代而写作。

  许多作家在成名之后,放弃了写作,成为“文化人”或者经商改行,王军认为贾平凹的可贵之处在于,30年来仍是一个纯粹的作家,保有着作为作家最质朴的灵魂,应该把贾平凹作为一种文化现象加以深入研究,着力于造就自己的文学大师。

  王军还回顾了陕西文坛从柳青到路遥、陈忠实至贾平凹的创作历程,以及胡采、李若冰等文学前辈着力提携后辈的光荣传统,认为陕西文坛应该继承和发扬踏实创作、承前启后的传统,加强文学评论和对新作家的发现,有意识地培养青年一代作家,使陕西文坛后继有人。

  风 格现实主义情感异常浓烈

  “刚刚很有幸,给贾老师提了回行李。”贾平凹获奖后的“明星旋风”显然也刮倒了省作协副主席李国平。“大家对平凹获奖不必惊讶也不必过度惊喜,茅盾文学奖如果和新时期以来最勤奋、最有分量的作家擦肩而过,那是会降低茅盾文学奖的信誉的。”李国平笑着打趣。

  “贾平凹的心灵是独立的,性格是桀骜不驯的。”李国平提到《秦腔》,首先感慨贾平凹的作品隐现着这个时代的痛苦诉求,他认为,《秦腔》写出了中国农村改革前行中的痛苦、艰难与悖论,是一部反映现实社会变革、心灵痛苦、生命冲突的犀利作品。

  著名文学评论家、西北大学教授费秉勋认为,《秦腔》和贾平凹以往的长篇小说相比,现实主义情感异常浓烈。文学评论家李星说:“贾平凹真切地把自己刻进了作品里,他的灵魂与时代有个秘密通道。”

  写 法“碎片式”铺陈很特别

  费秉勋这样形容《秦腔》的写作语言,“文字像流水般,如同生活本身缓慢流淌,情节在对琐碎事件的描写中向前推进,将各阶层人物的心理状态呈现得淋漓尽致。”不少学者对贾平凹在《秦腔》中采用的“碎片式”写作手法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陕西师范大学新闻传播学院院长李震认为,《秦腔》几乎没有中心冲突情节与核心人物,运用了类似《红楼梦》的静态叙事方式。很多读者读过《秦腔》后,会觉得喘不过气,就是因为《秦腔》的艺术密度和细节密度很高。

  民族性中国作风与中国气派

  费秉勋认为,贾平凹始终坚持着中国作风与中国气派。李震也认为《秦腔》用民族民间语言写作,在继承中国传统小说叙事方式上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在延续着中国古典民族文化的根。”

  陕西省作协党组书记雷涛说,“贾平凹的小说是民族的心灵密道,现实题材在贾平凹的笔下没有越走越窄,而是真正地深入到生活中。”西北大学文学院院长李浩教授也认为,《秦腔》挖掘了汉语诗性与文化的潜能,活化了汉语的弹性与神性,给人一种独特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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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家是最大赢家?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11月17日08:56  星辰在线-长沙晚报

  茅盾文学奖已过七届,日趋平淡与无奇,读者似乎也没有了先前的关注热情。不过近几日麦家因茅奖而受杭州市青睐,奖房子,还有不菲奖金,其他三位获奖者该如何感想?

  平凹先生俨然已成为陕西的一张王牌,拥戴者众。贾先生尚在人世,树碑立传者洋洋洒洒,被神化的贾平凹不知能否如我等凡人般,安然行走在烟火气重的俗世世界?

  本来四部作品获奖没意外,未得奖者也无遗珠之憾,但贾主席以《秦腔》获奖,很有些人为其抱屈,《废都》不奖,《怀念狼》不奖,《高老庄》不奖,等得花儿都谢了,秋叶黄了,才姗姗来迟。你说贾主席能不意外吗?

  大多数人反映,《秦腔》不好看,趣味不足,是地方特色颇重的民俗史,是以拯救传统文化为目的。为贾平凹唱赞歌者,认为《秦腔》厚重。陕西政府大可走在杭州前列,对如此神人大加奖励,奖得比麦家要多才好,才会更加体现陕西文化大省重视文学人才,重视文化建设的领导水平,修平凹故居,建平凹文化艺术博物馆,等等,一点也不过分。此举既能引领陕西的文学走向,又能成为陕西文化旅游的金字招牌,经济效益必将突飞猛进,必将带动陕西旅游业的高速发展。

  当然,平凹先生与莫言相比,也还算幸运。在上届,莫言的《檀香刑》高票入围,最终落选,舆论沸沸扬扬,莫言仍在评奖道路上一直受冷落,好在前几日北师大与美国《当代世界文学》杂志联合举办“当代世界文学与中国”国际学术研讨会,获首届纽曼华语文学奖,也算是对莫言的安慰。

  不只莫言,史铁生也是遗憾无限,其作品《我的丁一之旅》评论者评价,具有独特性和深刻性,在当代作家中非常难得。虽无暇阅读,但其《我与地坛》这样经典作品,不时浮现脑际,这样大手笔,其作品定然有其沧桑感与不被人理解的孤独感。

  有评论家言,这是一个没有大师的时代,中国文学的衰败是不争的事实。我们的许多作家,并不具有大师的天资,也没有生活在风雪交加雍正时代的大街或破庙雪芹先生高超的艺术才华,直面现实,不避矛盾,不逢迎权贵,深入人心,这样的作品越来越少啊!

  文学作品价值的评判,获奖与否,并不是成功与否的尺度,更不是评判价值大小的标杆,司汤达《红与黑》出版时没人买,《简·爱》也鲜有人问津,托尔斯泰诺奖不予青睐,他们的艺术价值与生命力至今不衰,很能说明问题。

  几届茅奖中,只有路遥《平凡的世界》具有强劲的生命力,还有《尘埃落定》《白鹿原》等几部尚有人记起,其他三十余部早已淡忘于公众视野之外。没有思想、没有新意和独特人生感悟,作品贴上茅盾、鲁迅、老舍文学奖的标签,也难吸引读者。

  《暗算》入选茅奖,引来不少争议,有读者诧异:“为啥这样的书也会获奖?”评论说其获奖是沾了同名电视剧的光。该书更适合评“历史小说奖”或金鸡编剧奖,因为茅奖不是影视文学奖。本人没有拜读,也不敢妄加评论。

  杭州重奖麦家,又使游子(麦家是富阳人)回归,在文学史,怕又是一笔浓墨重彩的文坛佳话。此举史无前例,国际范围也不多见。有人担忧,如此发展下去,是否如我们的体育界那般,陷入金牌情结,文学赛事成奖励竞赛;是否作家刚刚走向市场化,而再走回圈养的体制化老路?

  文学在于对人性的敏锐直觉和深刻洞悉,也不乏社会的批判性,低俗的商业炒作,对高雅文学是侵蚀,更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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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也赞同此书入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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