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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国人的心声:犹太人学中国能否走出悲剧宿命?

一个中国人的心声:犹太人学中国能否走出悲剧宿命?

一个中国人的心声:犹太人学中国能否走出悲剧宿命?

强国博友:壶公评论



2009年01月07日14:06  来源:人民网
  




  有关报道,以色列军队在轰炸加沙地带第六天后,地面进攻迫在眉睫。

  以色列人拒绝了法国停火建议,安理会也未能就停火通过决议――毕竟人类在一个古老的民族的存续的问题上不能不有所度衡。

  以色列人有权力为自己的生存而战,其内阁批准了进一步的行动,地面部队已经持续向加沙地带集结,以军方声称将在加沙打一场时间短,规模大的战争。

  以色列电台1日报道,以军步兵、工程兵,炮兵以及数千名后备役军人正在待命,随时准备向集结加沙的哈马斯武装发动地面进攻。

  以色列军方称,即将发动的进攻不会持续很长时间,但会投入大量兵力。

  以色列人不应该是懦夫,以色列一词来自《圣经》,犹太人祖先雅各和天使角力并取胜,上帝给雅各改名为以色列,因此从精神、文化或民族性上说,以色列人就是 “与神角力者,应该是一个勇于面对挑战,而能够取得胜利的民族。
\许多年来,笔者一直欣赏犹太这个民族。

  不仅仅因为这个民族倍受他人的蹂躏,而我们中国人有过相似的命运,犹太人甚至没有我们中国人这一片尽管残缺不全,却还能够赖以存身的土地。笔者40年前就读过《第三世界的兴亡》,其后也研究过犹太人的历史,对这个民族的苦难深表同情,这种同情很大程度上也来自对我们自己民族命运的感慨;

  不仅仅因为这个民族与中华民族相似,出过许多出色的人物,例如“犹太物理学”、“犹太共产主义”群体,它们包括笔者终身钦佩的伟大人物,例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马科斯-玻恩、尼尔斯-玻尔、恩利克-费密、J-罗伯特-奥本海默;例如卡尔-马克思、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列夫-达维多维奇-托洛茨基和罗莎-卢森堡等等。

  而促使美国与中国友好的现代智者基辛格同样是犹太人,40年前笔者读过他的自传,了解了他在处理越战问题上的思维路径,认识了一个智者心路。应该说,中国30年改革开放的成功有赖于与美国的关系,而中美良性的互动有着浓重的基辛格学说的因素。从这一个角度说是邓小平和基辛格巩固了现代中美关系,这种关系将主导未来的世界,甚至将为人类的共和开拓坦途。未来人类社会良性的发展,能够得到中国文化和犹太文化这样两个来自人类历史深远的和人类智慧深层次的文化的支撑。

  笔者曾经明确地表示反对过享廷顿的的文明冲突论,而欣赏文明的融合论;

  笔者同样明确的反对所谓儒教与伊斯兰教的同盟,却认真地关注中华文化与犹太――新教文化的融合。

  更重要的,笔者极为欣赏,一个一无所有的民族只是依靠教育维持自己的民族性;一个失去国家的民族居然能够依赖于文化,长期生存下来――在人类历史上不知有多少民族消失在时空中。这样的民族,在数千年的人类史中唯中华与犹太而已。
《老子》第四章中论道曰:“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忿,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一种文化如此博大,不盈如渊;一种文化如此生生不息,无论受到多少打压,摧残,磨灭,依然生气勃勃。这样的文化,普天之下,人类千万年,唯中华与犹太而已。

  《老子》第八章中论善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犹太人和我们中国人一样,在近五百年间,都“处众人之所恶”――处于极卑贱的位置,也就“故几于道”――在文化上显现人类最本质的特性。

  这一切文化所显现的特征并不是几个伟大人物可以决定的,更不可能因为战争或经济的角逐可以实现的,它是大自然本质的表达。当人们狂热地企图从历史中寻觅这一本质,从哲学上证明这一本质,其实现实常常就清楚地展现在我们面前。人们不识庐山真面目,只是因为这种显现与人们自身的理想状态相去甚远――人们很难摆脱自身认识的局限。

  笔者在“读西汉贾谊《过秦论》有感”中曾经这样写到“应当无人看好以色列。我认为,如果其能有强势的领导人,与阿拉伯人平分中东,是小事一桩。比之于卧薪尝胆的越,也将成千古美谈。”

  可惜的是犹太人已经丧失了一次极佳的自强的机会。它本来应该利用美国反恐的时机占领约旦、黎巴嫩、叙利亚等阿拉伯人的土地。只有这样,经过数年之后,凭借犹太人的聪明才智,才能够使自己的民族有一个立身之地。如果犹太人能够出一个毛泽东就好了,可惜犹太文化缺乏这样的底蕴;可惜犹太人面对的是一个不屈不挠的伊斯兰文化。

  中国伟大的思想家朱熹论证了“性即理”的命题,民族性,民族文化最终决定民族的命运。犹太人,这个出了许多科学家、思想家、艺术家的民族却出不了一个战略家。对于一个民族而言,文化的特性是多么重要,犹如个人的性格。

  伊斯兰文化中缺乏中国文化的阴阳观,也就是缺乏不同文化共存的勇气与能力;当然也无法明确人类社会自然演进的道路;不可能建立以善心与善为互为表里的行为模式。这种文化体现为民族性,也就促使现代的中东一片混乱,民不聊生,生灵塗炭。从这一个角度说,倒也为犹太文化的崛起提供了巨大的机会。
 牧师马丁尼莫拉有一段名言:

  当他们屠杀犹太人时,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当他们屠杀基督徒时,我没有作声,因为我不是基督徒;

  他们来抓共产党人时,我保持沉默,因为我不是共产党人;

  后来他们要杀我,已经没有人能为我作声了……

  犹太人能否走出自己的宿命?

  亡于满清之后,中国学术界迅速进入实学研究,,颜李实学成为中国文化延续的一个重要的阶段;同时,宋理学的张载“气-器”之学在明末王夫子处得到充分的演绎,并且影响了湖南数代仕子。这两种学说最终影响了民初的胡适与毛泽东,在与西方两种类型的学说结合之后,虽然在政治上有不同的倾向,但是在方法论上都异口同声地重“实”。重实,成为直至现代中国的百年间的思维方式上的主基调。

  在钦佩犹太人的文明之后,我们可惜的是犹太人历经磨难,却不能走出自己文弱的困境。在犹太人身上,我们应该明白更多,更巩固的关于实学的知识。没有实力,我们什么都不是。

  犹太人是不是应该学一点中国史?

  为了证明优秀文化的价值,笔者乐见以色列人的雄起。建议犹太政治家们学一学毛泽东的气度:

  “宜将剩勇亿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苍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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