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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米勒的画笔,法国的农民从此有了尊严

因为米勒的画笔,法国的农民从此有了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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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大为我们带来图像哲学,因为米勒用有尊严的眼睛看(画、呈现)法国农民,农民的尊严才得以成为”事实“吧。
老大可否阐发一下,”因为米勒的画笔,法国的农民从此有了尊严“这种因果关系如何理解?贱内有一个疑问,罗中立的《父亲》为什么没有给中国的父亲(遑论中国的农民)带来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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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父亲也会有尊严

晓辉写道:因为米勒用有尊严的眼睛看(画、呈现)法国农民,农民的尊严才得以成为“事实”吧!老大可否阐发一下,“因为米勒的画笔,法国的农民从此有了尊严”这种因果关系如何理解?贱内有一个疑问,罗中立的《父亲》为什么没有给中国的父亲(遑论中国的农民)带来尊严?

可别贱内贱内,弟妹是有尊严的,应该是贤内!而且这个“内”字,无论在康德还是在索绪尔那里,都是正面的意思:纯粹。晓辉是美学出身的,你自己已经给出了答案(而我至今没敢读康德《判断力批判》,据说这是康德著作中最难懂的一本,我怕读了会影响我目前对《纯批》、《实批》还算清楚的理解,尽管也许相反):“因为米勒用有尊严的眼睛看(画、呈现)法国农民”。

黄裕生《真理与自由》的最后一节写道“美的世界”:自由-自在的人与他者的关系,就是“美”,一个审美的世界。……对于我们来说,这个世界首先是一个美的、和谐的、友善的世界,一个本源的真的世界,我们才会去追究它的法则性存在。

我想,“罗中立的《父亲》为什么没有给中国的父亲(遑论中国的农民)带来尊严”,也许不是因为罗中立没有“用有尊严的眼睛看(画、呈现)”中国的父亲,而是因为我们这些观众还没有学会用“用有尊严的眼睛看”中国的农民,并且看我们自己,即让我们和他们成为自在存在者之间有尊严的自由关系。

当然,也许有一天,中国民俗学能够让我们“用有尊严的眼睛看”《父亲》、农民,看我们自己和他者之间之间的关系,中国民俗学也一直在做这样的努力。我记得,丙中曾经提倡研究手工技艺,詹娜博士论文的题目就是“农活”,刘宗迪的博士论文和博士后出站报告,讲的是《山海经》中上古三代人人皆知的天文常识,放歌的学生们在整理明清百姓的日用类书……我们也不会忘记以下这些名字:谭振山-江帆,刘培德-王作栋,孙加香-林继富,陆瑞英-陈泳超,隋少甫-吴效群,居素甫•玛玛依-郎樱,冉皮勒-朝戈金,耿村-袁学俊,伍家河-陈连山,天桥艺人-岳永逸,美姑-巴莫曲布嫫,燕家台-西村真志叶……以及他们的先驱:田传江-钟敬文,五个故事村-孙剑冰……(挂一漏万,知情者请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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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老大还是得“激发”才能一改惜墨如金的习惯哈!
今天是三八节,赶紧向“贤内”认了错!本想用一个古代的谦称,却不曾想遇到了现代价值观的警察。这样一个小词却反映出眼光转变的必要和不易。
所谓传统社会的眼光一般多注重角色关系和实利关系,现代社会增加了非功利关系和自由关系的视角。老大宅在家里,竟不出门而知天下事,列出这么多个案!可见老大做理论也惦记着经验研究的个案,心胸宽广啊。当这些个案放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单打独斗”不一定能够显示出来的意义就变成了更加显豁、更加自觉的意义:这些研究者与被研究者之间尽管可能仍然有利害和功利关系,但已经不是主要的了。这里已经有了“审美的”眼光,我们需要的也许是更自觉地加入米勒式的有尊严的眼光,这大概是我们眼下的学科想做也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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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吕微 于 2014-3-7 19:57 发表
也许不是因为罗中立没有“用有尊严的眼睛看(画、呈现)”中国的父亲,而是因为我们这些观众还没有学会用“用有尊严的眼睛看”中国的农民,并且看我们自己,即让我们和他们成为自在存在者之间有尊严的自由关系。
老大说的是,因为我们只是具备了形式审美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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