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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次庆典之谁说六一是儿童的专利:童年趣事会(有奖)~~

最后的“哎嗨”喊的多可爱啊。。。
生命是条单行线,
出生在这头,
死亡在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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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01#洛洛的帖子


真的感谢你的发起,把我经历过的历朝历代的儿童节往事都给翻出来了!给老伴儿一个一个地讲个没完!她说:“你以为你真在过儿童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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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乌丙安 于 2010-5-31 17:06 发表

真的感谢你的发起,把我经历过的历朝历代的儿童节往事都给翻出来了!给老伴儿一个一个地讲个没完!她说:“你以为你真在过儿童节呢?”......
好可爱两位老师!!向师母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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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乌丙安 于 2010-5-31 17:06 发表

真的感谢你的发起,把我经历过的历朝历代的儿童节往事都给翻出来了!给老伴儿一个一个地讲个没完!她说:“你以为你真在过儿童节呢?”......
乌老师能来,我激动的脑袋都短路了。。。
O(∩_∩)O~
乌老师您好可爱。。。

我决定送您一对“超龄儿童节”丑丑小玩偶。。。
生命是条单行线,
出生在这头,
死亡在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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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洛洛邀请成功啊!
洛洛是个好孩子,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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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109#帖


决定6月4——6日在京,力争4日下午向学会办公室送我捐赠的17本书,7日去石家庄,8日给河北省做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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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老日理万机啊!乌老不老!民俗也不老!在此预祝乌老儿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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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家住楼房,在三楼。和隔壁曹家关系很好。一日妈妈说,隔壁要搬家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住楼房,搬家怎么搬?是像切蛋糕一样,把隔壁的整个房间切下,下面按上轱辘推走么?那整栋楼不是要确掉一块,有塌掉的危险么?后来说曹家已经搬走了,我看了看,大楼好像也没变样,方才知道,搬的是“家”,不是“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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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长白恒端 于 2010-5-31 21:07 发表
小时候家住楼房,在三楼。和隔壁曹家关系很好。一日妈妈说,隔壁要搬家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住楼房,搬家怎么搬?是像切蛋糕一样,把隔壁的整个房间切下,下面按上轱辘推走么?那整栋楼不是要确掉一块,有塌掉的危险 ...
哈哈哈,可爱可爱,可爱至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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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62# 的帖子

看见她(1)

  太阳出于来一点红,

  人家骑马我骑龙,

  骑真龙,过海东,

  海东有我丈人家。

  大舅子看见往里让,

  小舅子看见往里拉。

  丈母娘下炕就烧茶;

  一碗茶,没喝了,

  隔着竹帘瞧见她:

  青缎中衣裤桶扎,

  月白小袄狗牙掐,

  小红鞋儿,二寸八,

  上头绣着喇叭花。

  等我到了家告诉我爹妈:

  就是典了房子,出了地,

  也要娶来她!

  (常惠搜集,《歌谣》第62期,1924年10月5日)

             看见她(2)

  沙土地儿,跑白马,

  一跑,跑到丈人家。

  大舅儿汪里让,

  小舅儿往里拉,

  隔着竹帘儿看见她:

  银盘大脸黑头发,

  月白缎子棉袄银疙疸。

  (意大利。韦大列收集,《歌谣》第62期,1924年10月5日)

     看见她(3)

  脸儿大大的四方白净净的,

  长得赛似银盘;

  头发黑黝黝的梳了个大辫子;

  上身穿一件月白色缎子小棉袄,

  掐着“狗牙”的边儿,

  缀着银疙瘩似的纽扣儿;

  下身中衣是青缎子做的,

  裤筒紧紧扎着;

  脚上穿的一双小红鞋儿那有三寸!

  刚刚只是二寸八分,

  鞋面上还绣着喇叭花呢。

  (引自董作宾《一首歌谣整理研究的尝试》,《歌谣》第63期)


前些日子还在图书馆看到这个歌谣。胡适在一篇文章中也有提到“沙土地儿,跑白马”。早些看到此文,就不必在图书馆费劲儿抄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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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木兰山人 于 2010-5-31 18:35 发表
恭喜洛洛邀请成功啊!
洛洛是个好孩子,我们大家都很喜欢你的。
谢谢周哥夸奖。。。
生命是条单行线,
出生在这头,
死亡在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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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童年回忆


    1975年的北方,记忆中的它只是一间小屋,我静静地躺在热炕上,看旁边那个妇人--高大而慈祥,她正一心一意地织毛衣,有时眼望我这儿瞟一下,就像镜子一样 把我照进去。记忆里我的兄弟,那个已能在炕头上下奔跑,能时不时吹出一声口哨的家伙很是神气,他总是拿一支手枪木撅撅地靠近我唬着脸透着神秘说:你的共党八路的干活!我的黄军的斯拉斯拉的。然后单等我在万分恐惧中圆睁了眼并禁不住惊嚎,他才脱着一地的嬉笑跑远,旁边的那位高大的妇人就冲着他假装狠狠地骂几声。每到这时候,我又有了安全感,小小的身体就四肢并用滚到那人身下紧紧贴着她,她便放下手中的活,拥住我在耳边低低地唱:弯弯的月亮小小的船,小小的船儿两头尖……
    能走出那间小屋的日子,北方彻底地袒露在我面前。那是属于我和小伙伴的北方,一个很大的住四十户人家的大院,院外一望无垠的大菜园,那是我多年以后写到的关于在西大桥的童年。
    我至今遗憾的是没有给童年生活起到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这得归罪于那个年代,把我生活的乐园很呆板地实事求是地命名为:副业队。一听像是公社。同时又是搞副业的公社,其实是市水文站下属的一家单位,以种菜种水果为主,干着农民的活拿着国家职工的工资。我至今记得那条大河,它总是水流宽阔,不紧不缓,这就为我能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去描述它,同时也为我的兄长的命庆幸,因为是这条河夺去他同时又给了他一次生命。
    那条河叫多浪渠,由于河水表面总是有一些小小的浪头起伏而得名。渠水是塔里木河的分支,河水常有细沙,沙也是灰的。两岸人们人畜喝水都用它,河水一过滤去了沙就是很清很清的了。而往往是,人们牵着自己的骡马并一条扁担,先饮了马又灌两桶水往回走。有讲究的人家就过滤,一般是不太认真去作的,除非家里来了特别的人,也因为人们的讲究不一样,上游的人在饮马,下游来了个讲究的人家,下游的就想往上游走走,上游就冲着他喊:别走了,我先等着你用吧。下游的就有些感激地手脚麻利地拽上两桶冲远处的那位大声谢6了。本来四十户人家家家都熟知的,都是从全国各地来的知青们,所以,谁都明白谁是哪里人,那个是城里的,那个是农村的。自然就明白那些人是真讲究那些是穷讲究,那些人和自己一类。
    那一年夏天,我童年的北方终于从大院的四十户人家转出向更辽阔的菜园,去菜园的路上就看见了这条大河,我看到了我的影子,以致多年以后当我驻足在这条大河时就又感动起曾经的童年,那一小小的矮人,带着七八年人世的幻想在波光闪动中飘扬思绪。像两岸的青草一样繁茂的思绪在那时跟春天一起来到,像从铁笼里放出的一只老鼠贪婪地吮吸着田野、土地和河流的气味。田野的气味像水果糖的糖纸,花花绿绿且有淡淡的不留意不会观察到的淡香。土地像只蚯蚓,湿漉漉地,滑腻腻的(那只是最初的感觉)。河流,对河流是最好的了,有人竟能在里面游来游去像一只蝌蚪,家中的碗里不就有母亲给弄的小蝌蚪吗?他们这样会不会压死河里的小蝌蚪,会不会把河水搅泼出来。就看看脚下,是不是有水泼上来了。
    以后两岸青草的河边,成了我和小伙伴们打仗、赛跑、捉泥鳅的好去处,在那儿我学会了一生中最初也是最后的一种游泳姿势--狗刨。1994年的那年夏天,我因为用狗刨想横游200米宽的深水池,便不自量力地跳了下去,被挣扎和呼救6困厄,那时我被救醒的第一个念头是:我当初如果多学几式该多好。也就是在那一刻我恐惧死亡,我发现死神就在身边不远,他死命地拽你的手脚你却在拼命挣脱,当外界的喧哗被水面覆盖,你的视线被水抢掠,你便走进了被水朦胧的世界,呼吸急促,手脚忙乱。有人在前面引你走向更深的水。水是生命的象征!这话直到那年的夏天才被引证。我确信自己是在那年夏天游泳遭水溺之后明白了这个道理。
    而多年之前在多浪渠,当和伙伴们奋不顾身地投入河水后,凭着几下狗刨,我们被水飘向很远,然后在一处三下五除二地拽上树枝爬上岸来,那时候小小的狗刨式就是伙伴们共同的搏水方式。我的兄弟在那一年夏天想在水较深的地方扮演一位心目中的游泳健将,他高高地从河岸边的一棵大树上跃下像小鸟一样向水面飘去,水面上开出了一朵花,大大的花,然后兄弟的头开始浮动,像往日一样。后来我们发现那头浮动的奇怪,他并没有被带向河岸,而是被冲向河心,一股旋涡在慢慢吸着他 ,后来他的头看不见了--我们开始慌张起来,我出于同胞的本能率先哭起来,并且第一次那么嘹亮地传向菜地的方向。
    像地底钻出的天兵天将,妇女们在我母亲的带领下冲了过来。那时候,我的兄弟正好抱住了一捆稻草,然后他揪住了河岸上的一棵青草。也多亏了他轻巧的身体,阿依霞姆大婶率先在青草断裂之前把他拉入怀中。所以,兄弟的命是阿大婶拣来的。看到我兄弟紫青的脸和因惊吓哆嗦的手脚,我的心也一阵寒凉,我远远地看着母亲从阿大婶手中接过他而伤心的样子,心里想:哥哥怎么会成这个样子。他不是还活着吗?
    这种情景没想到二十几年后会在我身上重演,当我被救上岸来,看着周围的朋友时,有小孩在问:你的嘴怎么全乌了?叔叔的腿脚在发抖呢?由是我佩服我的兄弟:生命的一次大体验在他童年时就给予了他。我当时发誓:不去游泳。我畏惧水。水是可怕的。让生命活跃也可以让生命顷刻消亡。
     以后的童年日子人大多数挪到菜地里。我和兄弟和邻家的孩子们一起在大果树下,拣干草,糊泥巴灶,端来锅碗,不厌其烦地扮着国家家的游戏,我和小红一向是当夫妻的。所以,小伙伴们都称我们是两口子。称的时间长了,就有大人也学着孩子们的口气问:你什么时候娶小红作新娘呀?就红了脸。就不做这游戏了。
    有一年,小红的姐姐当了新娘子,被一个大男人抱着进了一间屋。从此,在小红家,我没见过她姐。她娘说:当了新娘了,就属于别人家的人了。我记得那时,小红在偷偷抹眼睛,她说:她不当新娘。
    北方的雪是极大的。西北风在此季节很狂,刮得人脸上毛喇喇的。这时最好玩的是打雪仗。关内大城市的孩子玩的打雪仗6电影电视里见的多了,大多是在平坦的操场或平地上,西部的童年,打雪仗是在平平仄仄的菜地里,在荒凉的冰面上,任你跑一下打一个趔趄,摔得浑身是伤。
    十几年后在关内的大学读书时,有朋友就问我:听说你们新疆的雪很大,冰层极厚,天很冷,你们咋过的。
    我想了想,学寒冷中东跑西颠把摔得到处乱飞的童年就撞进记忆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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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小时候是个农村娃,但并不是十分朴实,干过很多坏事,现在我就来个忏悔录吧,把我能想起了的坏事都说说
偷过西瓜,这个干过许多次,被抓到的时候那老大爷都会说,你要吃跟我说啊,你自己摘得都是没熟的呢,多可惜啊,但每次我们还是去偷。
偷过一回小鸡,后来听说是人家的下蛋鸡,并且烤得很不成功,没烤出洪七公前辈吃的那种味道
小时候我会总跟几个大孩子去一个村子的砖厂,那里放假的时候是几个哑巴看管,然后就开始整蛊他们,他们只是哇哇的喊,也追不上我们,这个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还有,我曾经发动高氏家族的几个小朋友把一家的塑料薄膜扯开好几米的口子,后来,一小朋友因为我打蛋球把他的全赢走了,他主动去告了密,我爸给我这顿胖揍啊
曾经和几个小朋友集了几块钱,买了几瓶啤酒,在学校废弃的教室喝,喝醉后就睡着了,好像睡到半夜,那时有偷小孩的,整个村全发动了找我们几个,结果我回家后还是一顿胖揍
上小学时看完《古惑仔》后,去买了把片刀,被我爷爷没收了当砍柴的了
为了玩一小朋友的小霸王游戏机,把我妈给我买的烧鸡腿换来一个小时的魂斗罗时间
小学六一的时候学校组织爬山,事先会安排高年级的学生在山上隐秘处放些写着奖品的纸条,让我们找,我认识个大哥哥告诉我哪都有什么,于是我得到很多铅笔橡皮什么的,为表示感谢给他一根铅笔,我记得他说不用,咱现在用钢笔
在一年级的时候,因为讨厌前座女生总往后靠,就往我的书桌前沿抹上粉笔,他一靠衣服就是一道粉笔(现在那女生的孩子已经会打酱油了)
目前就想到这些(还有几件事不可说),你们鄙视我吧
等明年六一给大家发下我小时候做过的光荣事迹


[ 本帖最后由 大高 于 2010-5-31 23: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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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18# 的帖子

“你的共党八路的干活!我的黄军的斯拉斯拉的”
O(∩_∩)O哈哈~ 这个可爱
还有那个狗刨式的游泳。。。
生命是条单行线,
出生在这头,
死亡在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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