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民主的路上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4-07-22 21:50:09 / 个人分类:公共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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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用 删除 高丙中 / 2014-07-27 19:2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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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学会这种同仁组织,会员的广泛参与,本来就是组织的题中应有之义。套用政治术语,这种小规模的组织最好就是直接民主的组织,也就应该是全体会员便利参与的制度设计。
专业学会,会员的参与应该是很简单,很单纯的。但是在实际操作上,多数会员不能直接参与学会的学术活动,也不能参与学会的组织建设。以前这样做,有成本的考虑,也有模式套用的惯性。这些制约在近些年的社会发展、技术进步、观念变化中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重提“广泛参与”,是让学会的管理回归本类社团的基本属性与定位。
学会就该是全体会员直接参与的那种社团。在实践中,就是解决如何落实广泛参与的技术问题。用“民主”是一个简省的说法,是指一系列的规则、程序如何体现“广泛参与”的价值与原则。“民主”是大词,其实学会这种组织并不必然需要如此说事,当然前提是民主不是一个疑问。实际上在工作中就是落实“参与”这种小词的内涵。
学会,无论是学术还是组织,保证全体会员最便利地参与,这是大家立约、履约的核心价值。限制这个核心价值的落实的任何程序与体制,都必须调整——早调整,早受益;晚调整,晚受益(不存在“不调整”的选项)。
2014年7月27日晚七点。
- 引用 删除 张润平 / 2014-07-25 07:5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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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同样和丙中教授一起相信:“中国民俗学会,这个最真诚地关心普通百姓的民主权利和文化尊严的团体,在这样一个多少知识分子都在高谈阔论民主而指望别人搞民主的时代,能够真正身体力行地既把民主的价值运用在对研究对象的关怀上,也把民主的实践落实在自己身上。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新阶段?”
- 引用 删除 xiaofang / 2014-07-24 23:04:02
- 从我们学会发展与建设的角度,我们要认真思考二位提出的建议。学会的目标是建立学术共同体,是推动中国民俗学健康发展的组织保障。记得钟先生在每一次学术大会上都有一个重要发言,引领学会研究方向,关注重要问题,凝聚研究力量。我们在未来的学术大会上要好好讨论一些大的学术问题,回应社会需要。
- 引用 删除 高丙中 / 2014-07-23 11: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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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晓辉教授,你比我的民主热情要高得多。你讲民俗学的自由属性,必然要配套民俗学的民主价值。
民主,是我们的学术理念,也是我们的组织实践的依据。
你看到了民主行动的代价,这是我要再考虑的问题。
- 引用 删除 户晓辉 / 2014-07-23 10: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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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的中国梦
一大早起来,看到高丙中教授的帖子《行走在民主的路上》,深得吾心。惭愧的是,这些年我很少参与中国民俗学会的工作,但作为一个民俗学学者,我非常赞同和支持丙中教授的想法。
处身中国这样一个社会,我们每个人随时随地都有切身感受。即便那些既得利益者,由于缺乏民主制度的保障也终究处于朝不保夕、人人自危、听天由命的状态。没有民主和法治,不仅黎民百姓的权利和生活得不到保障,既得利益者的权利和生活同样也得不到保障。所谓保障就是通过民主制度把偶然的、主观的东西变成必然的、客观的东西。因此,民主是个好东西,至少从五四时期也就是现代中国民俗学的产生开始算起,它可谓百年中国梦,但对于中国而言,民主又是一个大难题。即便我们都知道民主的好处,仍然需要每个人都付出艰苦的努力去争取。也就是说,民主有“代价”,不是等靠要,而是需要孜孜以求甚至付出代价。在这方面,我倒不大同意丙中教授说的“除了得到它的好处,我们一无所失”。相反,我认为,我们每个人在追求民主的过程中可能都会“若有所失”,比如,非民主方式的既得利益者可能会由于民主而失去若干甚至全部既得利益,他们可能成为民主最大的反对者;即便不是某些方面的既得利益者,也必须失去本来可以用来做别的事情的时间或精力来求民主。但关键的问题是,我们必须做一点理性的计算,我们是愿意永远在潜规则和丛林法则的游戏规则下一代一代地了此一生,还是愿意生活在一个有平等权利、有人格尊严、能够真正选贤任能的民主社会。也就是说,是选择短痛还是长痛或永远痛下去?是听凭偶然和运气的摆弄还是过一种有把握、有保障的好生活?可惜,我们中国人任凭偶然和运气的捉弄和摆布已经太久了。其实,从长远来看,每个人都必定是民主的最大获益者。也就是说,只有民主才可能让每个人成为最大的赢家。
作为追随赛先生而来的一门学问,中国民俗学有理由也有义务率先迈出民主的第一步,从自己的学会开始民主的实验。我常想,如果每个人不能从自己做起、从身边做起,民主岂不成了空谈?周星教授说“‘专制’也在我们每个人的身边”,在我看来还不够,因为仔细反思一下,专制思想方式简直就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只是多少而已。所以,民主的难度也在于每个人是否敢于挑战自己。
有些国人总是喜欢把学术的事情理解为私人关系的亲疏远近,理解为个人有什么野心,这让我非常失望也非常寒心。但我还是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学术乃天下公器的中国传统即使在某些学者的心中已经死去,但并没有完全丧失。我也同样和丙中教授一起相信:“中国民俗学会,这个最真诚地关心普通百姓的民主权利和文化尊严的团体,在这样一个多少知识分子都在高谈阔论民主而指望别人搞民主的时代,能够真正身体力行地既把民主的价值运用在对研究对象的关怀上,也把民主的实践落实在自己身上。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新阶段?”
我不敢像周星教授那样奢望“我们国家的每一个学会,都能够这样去做”,但我的确希望中国民俗学会能够先从自己迈出艰难的、伟大的第一步!先从民主制度的建设和改革开始做起,让求民主、争自由的民俗学自己的组织率先民主起来。谁能够推动这样的民主实践,谁就是历史的功臣和伟人。